何等逍遥是吧?”
“心远地自偏。住哪里不太要紧。”秦弈掏出酒葫芦,喝了一口才发现已经见了底,有些无聊地丢在一边。
“你就装吧。”流苏道:“你去赴这个接风宴,为什么不带着桃木剑?”
“带着干什么?”秦弈反问道:“就算李青麟身边真有妖,也不代表这就是弑兄证据,反而搞得我在席间暴起伤人似的,以后还怎么混?”
流苏看似随口问:“如果他真弑兄,你还跟他合作么?”
秦弈出神地看着院子,良久才道: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其实就算他弑兄,也跟你没关系,你想对付的只是国师而已。”流苏语含怂恿:“李青麟对王位有谋算反而更好,对付国师更有把握才对。”
秦弈依然出神,不知道想到了些什么。过了好久才道:“反正目前我还是信他。太子遇刺的时候他明明还在山中找我呢,被个素不相识的道姑挑拨几句就先对合作伙伴起疑,才是脑子有问题。”
流苏笑了一下,心领神会。
秦弈用了一个词,“目前”。流苏就知道秦弈虽然说着信他,可心中难免还是埋下了一缕困惑,至少日常接触中会对此事稍作留意。
秦弈忽然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