愚蠢了是吧?”地牢之中,流苏跳在秦弈脑袋上蹦“你说清楚!”
秦弈伸手往头上捞,流苏跳了起来没捞到。他实在没好气道“我只是夸了她们一句,你是怎么自我脑补成批判你的?”
“因为你什么龌龊事我都看得明明白白什么都没漏,你这是不是给我上眼药,要我有时候要识相点?”
“我有什么龌龊事?”
“呵呵。”
“你这语气让我想起了朱雀说的鼻孔人。”
流苏“……”
“它说流什么记不得了,是你吧?”
“不是我!”
“就是。”
“不是!”
“流鼻,你好。”
“秦兽,你好。”
秦弈终于把小幽灵从脑袋上抓了下来,捧在面前。
双方先是怒目而视,继而又都化成了笑意。
“好啦,算你这次表现好,最最重要的朋友,会说话。”流苏道“虽然你有时候很讨厌,好歹还算是言行如一,表扬一下,不欺负你了。”
秦弈转头去看被各种符纹铁链穿得惨不忍睹的俘虏,问道“为什么不杀了,留着干什么用?”
“不能杀。我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