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若是叫御史得知,少不得要被弹劾失职之过。
而且李恪出身高贵,自幼娇生惯养,更兼年少,没有定性的时候,若是李恪等的久了,失了耐心,以此降罪于他,恐怕谁都保不住他。
岑文本快步走到正厅,一眼望去,那在正厅之中端坐着的少年岂不正是他在重明门外见过的蜀王李恪。
“家仆眼拙,不识殿下身份,还望殿下恕罪。”岑文本走到李恪的跟前,俯身拜道。
李恪今日本是拜师而来,可李恪没想到刚一见面,倒是岑文本先给他行了一礼。
李恪见状,忙起身将岑文本扶起道:“岑大人何出此言,快快请起。”
岑文本起身,对李恪道:“殿下若要读书,尽管遣人来传便是,何须亲自来一趟,着实叫下官受宠若惊。”
李恪听了岑文本的话,一脸正色道:“今日李恪是来拜师的,自古以来拜师从来都是持六礼束脩,立学求道,哪有诏师入门的道理,岑大人岂非折煞李恪。”
李恪这么一说,岑文本这才明白了李恪的来意,再仔细看去,李恪今日身着青衿,腰系玄色丝带,头戴学冠,这一身正是皇子拜师的衣着,
“殿下真是拜师而来?”岑文本看着李瑁,惊讶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