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本进门,对李恪玩笑道。
李恪被岑文本这么一调笑,脸色一红,起身回道:“岑师玩笑了,弟子年幼,尚在读书的年纪,哪里知道这些男女之事。”
李恪虽年幼,但行事说话一向老成,岑文本何曾见过李恪这般模样,接着道:“所谓青青子衿,悠悠我心。殿下若非心有所属,何故偏读此诗?”
李恪回道:“弟子所读并非男女情爱,而是古人之风。”
岑文本听了李恪的话,面露微笑,饶有兴致地问道:“那你从诗经中又读出了什么?”
李恪没想到岑文本会这么问,稍稍思 虑了片刻,口中吐出了三个字:“思 无邪。”
岑文本听了李恪的话,看着李恪的眼神 中不加掩饰地流露出了欣赏之色。
岑文本一边在李恪对面坐下,一边道:“你能这么说,说明你已明诗经真义,比之那些满腹才学,却心术不正之辈好上不知繁几。”
李恪谦虚道:“弟子入学未久,所学不精,尚需随岑师之后苦学学问。”
岑文本闻言,对李恪道:“殿下所言倒也不尽如是,殿下非文臣,不必以文名著于世,四书五经之类能通读便是,无需太过精专,殿下要学的是定国安邦之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