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不是突厥又欲南下了?”苏定方听了李恪的话,惊讶道。
自打朔方被大唐收回,突厥人再想南下便走不得西北了,如今的阴山便成了他们的主道,他们若欲南下侵唐,这里便是他们的要道之一。
不过李恪却摇了摇头道:“突厥兵若欲南下,为何分批而行,岂不是给了大唐逐个击破的机会吗?”
若当真是颉利大举南下,想必是事先便下诏召集各部兵马,已备调用,而不会这样断断续续地南下。
李恪放下手中牧羊的鞭子,对苏定方问道:“难道定方就未想过另外一种可能吗?”
李恪之言一出,苏定方稍稍一想,便瞬间明白了李恪的意思 ,另外一种可能?既然不是突厥南下,那自然就是大唐北上了。
这一年多以来,苏定方与李恪一同被流放于此,春夏还好,一到秋冬便吃尽了苦头。
在此处,他们连四季三餐温饱都不易得,外界的消息知道的就更少了,现在的苏定方哪里知道如今外面的局势。
经过三年的休养生息,现在的大唐早已不是当初的大唐,而历经草原内耗,现在的突厥也早已不是当初的突厥,此消彼长之下,大唐的国力已经渐渐凌驾于突厥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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