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看这少女的性子似乎很倔,而且又对这花灯喜爱已极,于是李恪低下头对少女问道:“你可知此处要拿花灯的规矩,可不是光有银子便行的。”
这少女衣着鲜亮,也不是寻常人家的女娃,银钱自然是不缺的,只是他一个少女如何搭弓射箭,射中那花灯上的彩带?
少女看了看她的身后,对李恪道:“公子放心,小女虽开不得弓,但自有家仆代劳。”
李恪听了她的话,看了看这少女的身后,果然她的身后正站着两人,一个是一个是比她年纪大上一些,十一二岁的姑娘,两人的样貌还有些相似,看样子似乎是他的阿姊。
而另一个身材魁梧健硕,眼睛刚毅如山,脖颈上还带着一道深疤,显然是刀剑所伤,这人只望着便觉得一阵寒意,像是府军出身的百战老卒。
能叫这样人物为奴的自然不会是寻常的富贵人家,看这少女的模样,想必也是哪户京中权贵人家之女。
李恪转过身去,对长孙兄弟问道:“却不知长孙兄的意思 呢?”
李恪既然这么问了,似乎就有当这个介错人的意思 ,而以李恪的身份,当这个介错人也无不可。
这个花灯本是长孙嘉庆想着拿回去送于青楼相好的,要与又要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