蔺花镶边,月白色的窄袖胡服,腰系云纹饰带,简单地挽起发丝,以银簪轻束,不着粉黛,简单,也没有半点多余的坠饰,可就是这样,却一下子抓住了李元昌的眼睛,叫他想挪,却又舍不得挪开。
阿史那云被唤作草原明珠,自不同于寻常突厥女子,不只是草原上的男子,甚至就连汉人男子,也同样为之神 迷,以至于当李元昌自颉利府上离去,脑海中尚且都是阿史那云的模样。
“王爷这是怎么了,可今日天气转凉,染了风寒?”晚间,平康坊撷玉楼中,李元昌的好友孙放见李元昌有些魂不守舍,与以往的模样大相径庭,只当是李元昌身子不适,于是问道。
李元昌闻言,摇了摇头道:“无妨,本王的身子好得很。”
孙放听着李元昌的话,看着陪侍在李元昌身旁的两个容貌娇艳的清倌人,不解地问道:“那王爷这是为何?”
李元昌摇了摇头,叹道:“唉,左右都是这些模样,看得多了,着实无趣地很。”
孙放惊讶道:“这撷玉楼已是长安青楼之冠,美人无数,竟没有使王爷何意的人儿?”
撷玉楼已是整个长安城数一数二的青楼,陪侍在李元昌身旁的两人更是上上之选,若是连撷玉楼的姑娘都不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