君子。”
李恪听的颉利这么说,脑海中也想起了他初至突厥时的情景,又看了看眼前已垂垂老矣的颉利,也不禁一阵唏嘘。
“大将军谬赞了,李恪不过毛头小子,君子之称实愧不敢当。”李恪谦虚道。
颉利看着李恪,感叹道:“臣初见殿下时,殿下尚是孩童,如今再见,殿下已是翩翩少年,臣私下有些叙旧的话想同殿下说说,不知殿下可还方便。”
李恪听着颉利的话,“私下”两个字落入了他的耳中,李恪猜想颉利必是有些话要单独同他讲,于是道:“大将军有言,自无不可。”
李恪说着,对身后的中官吩咐道:“本王有些话要同大将军叙旧,你等先行退下。”
这些中官虽是宫中之人,在外臣面前尚有几分威风,但李恪乃皇子,在李恪的面前,他们便只能算是家奴,李恪发了话,他们便老老实实地退下了。
李恪身旁的中官退下后,颉利也对阿史那云道:“我与殿下有些话要讲,你一个女儿家不便在此,也先退下吧。”
颉利要同李恪讲什么,阿史那云不知,她却知道,眼前的两个人男人没有一个会有半分害她之心,她纵是好奇,也退了下去。
“早年在突厥时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