趁着东南生乱,自山南起兵,配合上丹阳的向充奇袭扬州,未尝便没有成事的机会。”
当初萧铣定都荆州江陵,萧梁之根便在江陵,李孝恭虽率大军平定了萧铣,但萧梁的余势却还未被彻底拔除,萧梁在江陵还很有些势力,若是他们趁乱起兵,聚起千余人自非难事,也足可扰乱一方。
不过萧月仙却摇了摇头道:“如今天下已定,东南百姓思 安,光靠咱们在江陵的那群人能成什么事,要想颠覆东南,还得借助朝廷之力,借助各地军府之力,方是正道。”
“借助各地军府之力?”文清儿听了萧月仙的话,脸上露出了满满的讶色。
萧月仙能够勉强控制的只有一个丹阳府统军向充,而东南军府近二十处,一个丹阳府算得了什么?又能掀起多大的风浪,更何况,向充也非是可靠之人,决不可尽信。
不过萧月仙看着清儿的满脸讶色,却胸有成竹道:“此事我自有办法,你只需听我的安排便是。”
文清儿看着昨夜陪着李恪折腾到了半夜,因歇息地不好脸色已经略显憔悴的萧月仙,一时间竟不知该说些什么。
萧月仙为萧铣之女,自幼背负国恨家仇,身上的担子早已重地可怕。
而文清儿自幼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