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动声色,但心里却已经不自觉发起了笑。
且不论这倒是道法如何,但是这道馆的名字便不该是能止了雨的,他景滕观的人到了此处,雨势没有加急便算万幸了。
李恪对广阳子问道:“本王听闻你有止雨的神 通,可是真的?”
广阳子到了李恪的面前,也没有大放厥词,如实对李恪回道:“天降大雨乃是天意,非人力可转,贫道岂有此能。”
广阳子的坦诚倒是叫李恪有些意外,凡江湖术士,大多口齿伶俐,遇到的官儿越大,哄骗的胆子便越大,以期能得朝中权贵青睐,一步登天,不过广阳子倒是未如此作为,李恪也觉得讶异。
广阳子如此答话必有因由,李恪拍案佯怒问道:“那你还敢在此处作法止雨,岂非是诓骗百姓钱财。”
广阳子听了李恪的责怪,脸上竟不显丝毫慌张,反倒坦然回道:“殿下可是冤枉贫道了,贫道做法,分文不取,又何来诓骗一说。”
分文不取?
李恪闻得广阳子做法竟是分文不取,脸上的神 色却不显半分轻松。
广阳子既不取财,那便是惑心了,那广阳子的所图可就大了。
“哦?如此说来倒是本王冤枉了道长了?”李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