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下,袁从事,请用茶。”李恪同袁承范说话的时候,萧月仙也进了屋,用一方木盘端着茶水,对偏厅中的两人道。
李恪见萧月仙入内,接过萧月仙递来的茶碗,问道:“时候尚早,你怎的不在内室歇着,出来忙活,可是本王搅了你的睡意?”
萧月仙回道:“非是如此,只是此事正是深夜,想必府中侍候的婢子也尽数歇息了,袁从事专程拜访殿下,若是无人奉茶岂非失了礼数。”
“如此虽好,辛苦你了。”李恪轻轻拍了拍萧月仙的手,轻声道。
萧月仙笑道:“妾身分所应当,殿下客气了。”
萧月仙一边说着,一边拿起一个茶碗,放在了袁承范的手边,也满满地倒了一杯。
萧月仙在这王府之中虽只是一介侍婢,无官无品,但既是李恪的身边人,谁又敢轻视于她?莫说是袁承范这个水曹从事了,就算是扬州刺史贺休也需得让她三分。
袁承范接过萧月仙倒来的茶水,起身谢道:“有劳姑娘。”
萧月仙道:“袁从事乃殿下近臣,殿下治水,还多有仰仗袁从事之处,袁从事何必见外。”
萧月仙说完,放下了手中的茶壶,对柳眉微蹙地李恪问道:“殿下,妾身方才偶然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