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册,凡在册之人,明岁可免税赋。”
一年的税赋,对寻常百姓而言已是一个不小的数字,他们闻得此讯,自然踊跃。而对李恪而言,若是淮水得保,与整个淮南而言,区区盱眙一地的税赋算得上什么?李恪上奏李世民,促成此事自然不难。
“诺。”为了治水,李恪已然下了莫大的决心,袁承范得令,当即应了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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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恪正在盱眙城外督水,与此同时,萧月仙也没有闲着,萧月仙在县衙中收到了一封口信,便立刻出了门。
盱眙城南,一处毫不起眼的民院中,萧月仙借口外出为李恪置办些衣裳,便出了县衙,几经辗转到了此处。
“娘子,你此来可有人跟踪?”萧月仙到了院子的门外,推开门,文清儿竟已在院中等候,连忙对萧月仙问道。
萧月仙回道:“放心,我来时特地多绕了些弯路,绝对无人跟踪,师父现在何处?”
文清儿指着内院的房门,对萧月仙道:“师父现在屋内。”
萧月仙闻言,便径直走向内院,推开了屋门,此时屋内正坐着一个身着道袍的男子,若是李恪在此,想必也能认出此人的身份,他便是日前李恪在盱眙城外见到的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