吩咐道:“拿货架最上面的朱砂。”
“是,师傅”徒弟也是听话,扭头就走。
“外面的朱砂不纯,容易出事,如果不是我女儿最近要去国外念什么洋学校,我说什么也要跟你走一趟。”林医生弯腰,手指头一勾脚后跟鞋帮,跺了跺脚,穿好了布鞋匆匆出门。
“要多少朱砂?”林医生的徒弟这时候才走出来,手里提着一个不小的袋子,看起来有两三斤的模样。
“我全要了!”
好东西他永远不嫌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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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寓内,卧室里,林徐成只点了一盏床头台灯。
书桌上的杂物统统被他粗暴的扫到地上,只留下几样物件。
酒精灯一盏,三沓黄纸,一碗鸡血,狼毫笔。
“啪!”
他从腰间枪套里拔出手枪拍在桌上,身上仔细搜刮,又找出六颗子弹。
打开手枪,从弹仓内退出六颗子弹。
来油麻地警署后他的日子也不富裕,每颗子弹都要报备,永远处于子弹紧张状况,不像重案组,或者反黑组,子弹像下雨一样的用。
他拿起石棉网,放在三脚架上,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