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冲业绩，都是宁肯抓错不能放过的。”
林徐成点点头，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鬼差一直盯着自己不放，原来自己是他们的业绩目标。
他问道：“第一次抓我的是牛头马面，第二次是阳间鬼差，还有你们两位，应该都不是同一个部门的吧？”
“牛头马面？最近用牛头马面行动比较多的，好像是英国那边的洋鬼子鬼差。至于……阳间鬼差，不知道是哪个懒货搞出的名堂”左边的鬼差点头：“如果不是司徒姑拜托我们两个，我们说不定也把你带回去冲业绩了。”
鬼差“啧啧”咂嘴，似乎是在惊叹：“这个世界上竟然还有无信仰派。”
猛的，两鬼差同时停住脚步。
“就是这里。”
前方，依旧是漆黑一片，看不见尽头。
向后转头看，来时的入口虽然有光，但是也已经缩小到了指甲盖大，足以想象的出他们走了有多远。
而在他们停住脚的正前方，倚墙立着一台一人高的机器。
外形看与老虎机有八分相似。
“自己过去摇一下”左边鬼差吩咐道。
林徐成走到机器前，抬手一拉摇杆。
机器猛然亮起七彩小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