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姐,就是我们在司徒姑家见过的那个小姐去司徒姑家。”
阿乐那边说话很急,呼吸紊乱,听着有些喘不过气。
“oo是社工,她有司徒姑家的钥匙,今天她有事要找司徒姑……”阿乐边说边回忆着:“但是,我们两个推门走进去的时候,发现客厅里放着一具棺材。”
“房间里有一股尸体臭味,司徒姑换了寿衣,躺在棺材里!”
“林sir,你有没有听?”阿乐发现电话那头没有声音回复,慌了神的询问着。
“嗯,我在听”
林徐成停了两秒,说道:“你联系墓地,然后联系火葬场,把司徒姑葬下,钱我来出……司徒姑是阳寿已尽,生命走到终点了,记得多烧纸钱,她在地下要打牌的。”
“……知道了,林sir”阿乐木讷的回答,好像是没想到这是真实情况。
司徒姑阳寿已尽,林徐成自然是知道,只是想着一个人能从容接受自己该死,而且穿上寿衣躺进棺材中,这份心态也不是一般人有的。
至少,林sir无法接受。
他刚挂断电话,电话却又响起来。
“哪位?”
“林sir吗,是我,我是番茄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