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远没有表面这么沉着。
“你觉得怎么样,要不要去医院?”常桦问沃琳,惯常的淡然已然维持不住。
沃琳刚才睡觉时还只是稍微偏黄的脸色,此时已是蜡黄,比他以往任何见过的时候都黄。
“去医院也没用,老毛病,休息休息就好了。”沃琳说话时明显气短。
“那我能做点什么?”常桦有些手足无措。
沃琳虚弱地笑笑:“你给秦琴打下手吧,把我该干的那份干了。”
每次自己做饭吃,沃琳都是给秦琴打下手,能干的活只有三样,洗菜,递东西,洗碗,其他的干什么都被秦琴嫌弃。
其他的不是她不会干,是秦琴太能干。
“哦,好。”常桦点头,操起菜刀继续剁馅,节奏明显乱了。
惹了祸的成泽浩,走也不是,站也不是,呆呆地盯着沃琳看,人就像傻了一样。
沃琳冲成泽浩瞪眼:“看什么看,没见过黄脸婆呀!”
不用照镜子她也知道,自己这个时候的脸色肯定蜡黄,心中苦笑,都说女为悦己者容,她这个容,不是一般地特别。
“你好难看呀!”成泽浩盯着沃琳憋了半天,就憋出这么五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