琳似乎明白了:“这样啊,听起来挺简单,可是也要有足够的耐心呀,其实并不简单。”
“确实不简单,”简慷继续解释,“煎药时,开始用小火,等药罐受热均匀后再适当加大火焰,但火焰始终不能超过药罐里面药面的高度,这样药罐就不易破裂了。”
“哦,这个我知道,你别忘了,我自己就是个药罐子呢。”沃琳玩笑道。
兴许是因两人把话说开了的缘故,沃琳此时在简慷面前很自然:“倒完药后,药罐不能直接放在凉东西上,要用木板或厚纸板垫上,或者用毛巾垫上也行,再次加水时应往药罐内的药上加,避免凉水直接加在罐壁或罐底,以免忽冷忽热药罐裂开,对不对?”
“对,”简慷肯定了沃琳的说法,问沃琳,“那你知道怎么挑选药罐吗?”
“这个我也知道,”沃琳乐呵,“选的时候轻轻敲一下,如果声音不响亮,质量就不好!”
她小学和初中都是在自己村里念的,喝药也就在自己家,高中离家几十里,看了中医就得自己煎药了,用的是家里带去的药罐,她保护得很好,从来没有换过药罐。
上大学后,学校规定不准在宿舍开伙,她生病都是吃西药或者是中成药,不用煎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