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说是不管薄厚,一腌就透。”
“嘁,”沃琳好笑,“肖虹你说的一套一套的,我还以为你多讲究呢,搞了半天是将就呀!”
肖虹叫屈:“我也是第一次做蜂蜜渍生姜,哪里知道姜的薄厚还有关系呀?”
看沈娴皱眉,肖虹问沈娴:“沈老师,你会不会做蜂蜜渍生姜?”
沈娴看着地上的瓜子皮:“我做的味道还不错,不过可不可以先把瓜子皮捡起来?”
“啊?”肖虹顺着沈娴的视线看向地面,见有两片瓜子皮躺在地上,不由看向了陶丽琼。
陶丽琼烦闷:“沈老师,你还说学医的都有洁癖,你倒不是学医的,可你这洁癖已经到了苛刻的地步,我又不是有意把瓜子皮丢地上的,你至于揪着不放吗?”
沈娴的眉头皱得更深,继而叹口气:“一个人生活,没事干,净注意这细枝末节的事了,我不是苛刻,是时间久了成习惯了,见不得有瑕疵。”
“你见不得也得见,”陶丽琼嘴巴不饶人,“你一个人生活什么样我管不着,也不归我管,就是现在你生活在集体中,你也不归我管,可你该知道,别人不可能完全按照你的方式生活!”
沈娴默默地盯着陶丽琼看了片刻,看得陶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