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她都听得清楚,而意识里她又一个接着一个地做梦,梦里的内容她也记得清楚。
当简慷唤她起床吃饭时,她累得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,强撑着起床吃了饭,就又接着睡。
再次睡着的她,睡梦中不时冒出简慷那张冰冷而愠怒的黑脸,之后她病了两天。
她怀疑自己是旧病复发,因为除了嗜睡,提不起力气外,身体没有任何不舒服的症状,她整整睡了两天,梦里依然是简慷那张冰冷而愠怒的黑脸。
也许在梦中她已适应了简慷的冷脸,再后来简慷对她发脾气时,她都坦然对之,甚至在简慷发脾气时,她还笑着调侃几句。
简赋问过她为什么不怕简慷,她很奇怪简赋为什么这么问,难道她应该怕简慷吗。
她不怕简慷,可是一而再地辜负简慷的好意,这样终归是不对的。
想到这里,沃琳愁得双手插进自己的头发使劲抓揉,该怎么向简慷解释自己的不守信呢,要不干脆去向师傅请个假,就说自己下午有事?
沃琳看了眼传呼机上的电话号码,电话号码是张主任家的,说明张主任是在家休息时被人打扰了清梦,那自己现在要不要打电话到张主任家里请假。
可是那样的话,自己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