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生怕别人抢走糖的小孩子,简慷的心彻底踏实下来。
和爷爷寒暄过,简慷回自己房间换衣服。
回到家自然不能穿在外面的衣服,省得干活时把衣服给弄脏弄破了,他的体面衣服就只有那么几身。
刚脱下毛衣,简母提了一桶热水进来:“阿慷,你先洗个澡,吃过饭再贴春联。”
“不用了,妈,干完活再洗澡,省得白洗了。”简慷说着话,用衣架把毛衣挂在床头。
“这是你买的新毛衣?”简母放下手桶,上前用手去摸毛衣。
简慷用身体将毛衣挡在身后:“妈,一件毛衣而已,没什么好看的。”
他长这么大,第一次穿这么好看的毛衣,而且还是全羊毛的,妈妈的手皮粗糙,手上还有烧火时蹭到的草木灰,毛衣经妈妈一摸,就是不刮出线头,也会弄脏。
“走开!”简母突然变得厉声厉色,“我一辈子都舍不得买这么好的衣服,你倒是大方,这一件毛衣得要多少钱,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,敢这么乱花钱。”
简慷不拦她,她还只会以为毛衣的样式好看而已,简慷这一拦,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,肯定是因为毛衣太好,好到简慷舍不得别人碰。
简母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