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啥呀?”简赋好奇。
他认识秀才这么久,只见秀才和沃琳说话,还真没见秀才理过别的女孩子,曾依依有时候故意挑衅秀才,说多难听的话,秀才都没理会过。
“就是没意思 。”秀才拿着照相机继续找下一个拍照点。
简赋心里骂,老子是不是天生的保姆命,你只管爱干什么干什么,这一大堆的东西活该老子拿着。
因为早上集合早,他和秀才都没有来得及吃早餐,干脆就装在包里,打算在车上吃,谁知秀才上车只顾睡觉了,他自己一个人吃也没胃口。
早餐中餐都在包里,加上出游的其他用品,还有曾依依的包也在他这里,简赋现在就是个移动行李架,哪有心思 欣赏什么樱花,就剩骂娘了。
骂归骂,简赋还是认命地围着秀才转,不时哄秀才吃东西,争取让包越变越轻。
那边曾依依跟着沈娴走到山坡话声,几个男人从四面围拢过来,年龄大小不一,小的只有十几岁,还在上初中的样子,大的已有三十多岁,剩下两个二十岁出头。
“你们想干什么!”简慷厉声喝问。
对方有四个人,他这边只有三个,且只有他一个男人,如果真打起来,他的胜算率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