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真得恢复正常了,”马医生叹气,“你知道吗,秀才喝的那些酒,是我自己酿的,当时看他一次性买那么多,我还沾沾自喜,以为自己的手艺好呢,直到后来发现秀才酒精成瘾,我后悔已经晚了,用了各种办法想戒掉他的酒瘾,结果差点要了他的命。”
“您是说,给他治疗酒瘾的人,是您?”晚了震惊。
“是呀,主诊医生是我,还请了全院各路专家会诊,结果都没能拿出一个有效的办法。”马医生苦笑,“卖酒的人,想尽一切办法戒买酒者的酒瘾,想想还真是讽刺。”
他感叹:“谁能想到,一群被称为所谓专家的老家伙都没有办法治好的患者,竟然被你一个小丫头给训练好了,你说说,我们这些老家伙的脸往哪儿搁呀。”
“可是,我听说,秀才嗜酒早有些年头了,”沃琳安慰的话说得磕磕巴巴,“您不能全把责任担在您自己身上。”
“你说的没错,秀才嗜酒的起因不是我,可我的酒却是他再次犯酒瘾的契机,而你的出现,是他从酒精的世界挣脱出来的那个契机。”马医生长叹一口气,“奇妙的契机!”
“马医生,我该走了。”沃琳告辞,留马医生自己在那儿继续天马行空,她急着知道秀才这会儿怎么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