怕喝得再慢,他没事,邵祖翔已经有些撑不住了。
办案多年,天南海北地和各色人等打交道,寿卫国对于酒量把握得很准。
在邵祖翔醉倒之前,他问:“上次听邵主任说,给贵千金雇过家教老师?”
“对,是个女大学生,叫沃琳,”邵祖翔说话舌头有点打结,“长得不咋养,但性格好,有耐心,挺单纯。”
不用寿卫国问,他断断续续接着说:“她大一,我女儿初三,到她大四,我女儿高三,她带了我女儿四年。
“小丫头没多少见识,好哄,钱,多给她点,回学校,我开车送她,出去玩,有机会就带上她,告诉她,把她当女儿,她信,哈哈。
“她恋爱了,我窝火,见他男朋友,她不愿意,我更窝火,辛辛苦苦,养了四年,煮熟的鸭子,怎么能飞!
“给她看电影,看那种电影,傻丫头,哈哈,看不清,我拉窗帘,她还不知情。”
寿卫国握着酒杯的手用力,酒杯裂开,他换了一个酒杯,继续喝酒。
邵祖翔还在说:“我亲她,小丫头,很精,没亲到,小丫头拉开窗帘,哈哈,上班时间,外面哪有人。
“她想跑,天真,她小小的一只,怎么跑,哈哈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