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,又让他再度陷入抑郁,且抑郁更加严重,并连带暴露了他身体的潜在病症,这次再想把他从抑郁中拔出,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。”
说到这里,韩霆顿了一下。
估摸着简赋消化了他的话,韩霆接着说:“如果你真心关心秀才,要么你守在他身边,要么你把他带走,因为他的特殊境遇,别人很难接近他,还有一个选择,就是任由他自生自灭。”
这句话说完,简赋的双拳紧握,由于太过用力,胳膊跟着发抖。
韩霆没再说话,他找了个凳子坐下,静静地等,等着简赋自己冷静下来,等着简赋握成拳的手回复自然状态,等着简赋慢慢坐在他的对面。
“是我自作聪明了。”简赋艰难地吐出几个字。
“对,你自作聪明,害人害己,秀才成了这个样子,我就不重复了,沃琳即使抢救过来,也留下了后遗症,嗜睡,却又睡不安稳,你自己呢,陷入两难境地。”韩霆毫不留情地揭示着一个个事实,“还有,你和秀才两人,都因对沃琳心怀愧疚,恐怕快乐不起来了吧?”
韩霆的话,如同钝刀子,一刀一刀割在简赋身上,不见血,却疼痛难忍。
“韩医生,你想要怎么样?”简赋豁出去了,他心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