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人起哄:“施师傅,毛毯都一样,又没人跟您抢,您急个什么劲呀?”
“毛毯是一样,但总有几个特别出挑的,”施汇杰边扒拉毛毯边嚷嚷,“我家徒孙怕冷,我给挑床厚点的。”
“您徒孙多了,以前怎么没见您这样偏心过?”又有人起哄。
“以前不一样,都是大老爷们,这回是个丫头,自然得偏心点儿。”说着话,施汇杰已经抱了一床毛毯走向沃琳,把毛毯递给沃琳。
“女孩子做啥加速器工程师呀,没点心眼子!”说这话的人,不知是好心,还是泛酸。
“哦,合着这不是你家闺女,你不心疼,”施汇杰呛那人,“你不是整天嚷嚷女承父业吗,等你闺女做了加速器工程师,你再说这话吧!”
那人的嗓门立即和施汇杰比肩:“唉,我说的女承父业,是指我的画画手艺,不是加速器工程师,你可别胡乱扭曲。”
沃琳难堪地抱起毛毯挡住自己的脸,为了这床意料之外的毛毯,前辈费心和别人吵嘴,心里真的不是滋味。
陈新宇好笑:“沃工,别介,师傅他们就是斗嘴玩,没事的。”
“哦。”沃琳嘴里应着,还是觉得不好意思 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