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张横和本官偶尔的确会有些口角,但是我们都是同僚,彼此并没有深仇大恨!今日这事儿发生了,能怪张横吗?那是王一发自己惹了祸,出了这样的事情,咱们县衙从上到下都不光彩,这个时候本官如何能落井下石?”
“呃……”梁泉义直接懵逼了,魏元忠这是讲的什么话呀,这是讲的真话么?我的天?什么时候魏元忠这么客气了?
在他记忆中,魏元忠和张横之间那是死斗,双方是不死不休的局面。魏元忠通过极其厉害的手段掌握了主动,慢慢的把县衙大部分的权柄掌握到了手中,县衙里面魏元忠唯一不能完全掌控的人便只剩下县尉魏生明了。
魏元忠只需要对魏生明动手,全县上下他就再没有敌人了,这种情况下,魏元忠竟然不动手?而且一张口还说什么大家乃同僚,一荣俱荣,一损俱损这种话?
梁泉义跟随魏元忠有些年头了,他知道自己的老爷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,他这么说,其用心必然很深呢!
魏元忠瞟了他一眼,道:“泉义啊,你跟了我这么多年,很多方面都没有长进!你想想本官再怎么干也就是个县丞而已,再想想我之前,陛下都将我当成心腹肱骨,朝廷大殿之上也有本官的一席之地。
我现在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