质平庸,受些委屈算不了什么,如果师父您再出面,又会给六大院系留下口实,反倒让究天陷入险地。师父不出面,是为弟子们好,弟子们都明白的。”
牛汉升说得情真意切,感人肺腑,他真心明白师父的苦衷,也真心把师父当成最亲近、最尊敬的人,正因为如此,才会因为仙法院系弟子任少明一句侮辱师父的话,而大打出手,从而被关了三年罚狱。
布泽秋大感欣慰,笑道:“既然明白,何必要问?”
牛汉升加重语气道:“师父,可这次不一样。”
布泽秋没有说话,而是继续看着他,等他解释下去。
牛汉升指了指下方庭院,“以前弟子们之间起冲突,闹得虽然也狠,但也仅在于底子层面上,而这次不一样,龙师弟把御灵院系那边的灵驹也给抢了,瞒不下去,势必会惊动那边的长老甚至是掌系,留下口实,对咱们究天院系不利啊。”
布泽秋慈爱地看着牛汉升,哑然失笑道:“汉升啊,想必为师这些年太过固本保守,你受我影响,做事都变得这么安常守故了。”
牛汉升摇头不解。
布泽秋谆谆善诱道:“究天院系并非一直这么积弱,十几年前风头正盛时,甚至盖过了六大院系,因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