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,同一个镇子里,有人卖惨,有人卖萌,两相对比,效果恐怕会更好。
微风拂过河面,带起道道水波。
鹅毛杆做的鱼漂半沉半浮于水中,轻点几下之后,一头扎进河水深处,将鱼线拉得笔直。
周秦川一直紧盯水面,没有丝毫懈怠,就在鱼线被扯直的那一刹那,他两手较劲,猛的向上一拉。
一条闪着水光,不停甩着尾巴的河鱼被勾出水面。
小心翼翼地将鱼放入鱼篓,周秦川颇有些自得。
相比前两日的惨淡,今日鱼获不少,这是他钓上来的第三条鱼,而此时尚早,正午才过不久。
在十余日前的那场庙会抬滑竿之后,周秦川就再也没有去上街行乞。
若要继续从事此道,势必要回复成原来邋遢腌臜的模样。
衣衫破烂些尚能接受,可要已经洗刷一新的周秦川再度把自己弄得臭烘烘的,就有些难了。
之前在破庙里,既有自身伤势所困,不能沾水的缘由,也有天气不热,河水仍凉的由头,这才不得不暂且忍受。
时日一长,算是勉强习惯。
这会儿右腿虽然仍瘸,但杵着拐杖,行动却已无碍,在河里洗个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