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始终都落在远处。
夏天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,不过小半个时辰后,一道震耳欲聋的雷声似乎是在宣告鸣金收兵,很快,雨收云散,又是一个朗朗晴天。
周秦川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,欲打道回破庙。
虽然太阳一出,不但不凉,还更增闷热,但多年来养成的习惯,让他还是不自觉地爱惜自己的身体。
身上湿透了,特别是被雨水打湿的话,不论寒热,都要及时换上干爽衣物,否则不是着凉就是受热。
体质再好,也得有这种保健意识,否则的话,精铁亦会生锈,而况人乎?
只是当周秦川带齐家伙事儿,挪到路边时,却有些傻眼。
北方的雨与南方的有所不同,特别是夏雨,不会阴雨绵绵不绝,让人憋闷。
往往都是这种倏忽来去的骤雨,雨势虽然不长,但雨量却一点都不少。
就刚才这么一忽儿,河边的羊肠小道已经被浸泡在水里了,至少能淹过脚踝。
南水河就在旁边,雨水褪去倒毋须多久,但是小道势必成为泥沼,对于还杵着一根拐杖的周秦川来说,可是不会好走。
“兄长!”
“周大哥!”
“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