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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有大毒,非经长时间的煨煮不能去其毒性,与其他辅药配成方子后,对张三这种老寒腿有奇效。
李漆在毛阳呆的时日不长,第二天凌晨就赶回关阳去了,不过临走前交待清楚了煨药的忌讳。
果然,不过区区三天,张三那条瘸腿就泰半恢复,能正常走路了。
只需照方再吃几付,按李漆的说法,病根也能断了。
“三哥见笑了,什么先生,不过是教他识了几个字而已。”
周秦川讪笑道。
李漆私底下呼周秦川为先生,那天不知怎的,被张三给听见了,周秦川不得不伪称教过李漆识字。
毕竟秘方一事既不方便说出来,知道的人也是越少越好,哪怕张三已经同他们极为熟识了。
“都教人识字了,还不是先生,周兄弟,你这太也自谦了。”
二人自那晚一战之后,惺惺相惜,早就呼兄唤弟了。
说罢,张三扶住周秦川肩膀,不给他继续解释的机会
“行了,你我兄弟,贵在交心,客气话就不要重复说了,早些回关阳是正经。”
张三极守规矩,哪怕这些天同周秦川处得甚好,也没有说出让周秦川留下的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