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声作为回应,佐证了周秦川的判断,当下更无顾忌,灭了火堆,拾掇好行李,背着此女急急上路了。
还好此女意识尚存,知道兄弟俩对她没有坏心,从搀扶到周秦川将其背负在身,都能配合一二,倒也不算麻烦。
侍弄过醉汉的人最清楚不过,尚有意识和不省人事完全是两码事,后者软瘫如泥,就是将其扶起来都困难得多。
夏日里天亮得早,走上官道不久,就遇到了出来伺弄田地的农人,一番打探之后,周秦川背着人和包袱,快步而去。
据说不远处就有一个大埠,脚程快的话一个时辰就可抵达。
镇名鲁桥,横跨运河两岸,算得上周围数十里的繁华之地,医馆都不止一家,到了那里,自然有良医可寻。
随着日头渐升,周遭的凉爽劲儿被一扫而空,背上女子也越来越热,周秦川暗道不妙,莫不是昨夜腹泻后受了寒,这会儿又禁不住热,两相夹攻,发起烧来了?
这下子病情可就复杂多了,以周秦川这小半瓶水的医学常识,再无什么应对招数,只能加快脚步赶路。
好在如今的他不仅体质脱胎换骨,就是体能也在之前得到了锤炼,即便背着这么一个女子和两个包袱,行进之间也不觉吃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