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来。
那晚你说那胎记像济水,我还特意看了一下,记得牢着呢,不用担心。”
苏幼蓉知道周秦川的担心,又啰嗦了一道。
她在字画上的本事不如他父亲,但作为女子,刺绣却远胜之,这份本事甚至延伸到了在江南已经有些时兴的刺青,只不过知道的人不多。
那个胎记,她有把握用手中银针和颜料弄得一模一样,待痂落了之后,没人能辨出真假。
如此一来,小济就从一个一眼就能看破的西贝货,变成了在外形上真假难辨的西贝货了。
小济,济水走势的胎记,刻着‘济’字的玉玦,还有横亘在三人不远处的大清河,那是济水的下游,这莫非是天意,要让他们在今夜行此事?
此时此刻,周秦川和苏幼蓉心中都升起了这么个念头。
那晚周秦川解决完最后那个黑衣人,三人汇合之后,连夜开拔,向北疾行。
只花了两日一夜,就在群山之中过了泰安州,进入济南府。
一路上三人不但没有进城,就是大点的村镇都不敢去,所有的补给全是在偏僻的小村子中买来的。
泰安州境内,但凡大点的镇口村口,他们都能看到有人在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