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声音小了些,方才开口道:
“诸位听好了,不论你们之前要去的是东南还是西北,今后都不用再去了,跟着我们一道就是。”
“那哪成!”
这一下,就连原本要走西边的行商都不干了,纷纷呱噪起来。
“跟着你们一道是什么意思?我可是年后就同辽东说好的,入冬前要送批茶砖青盐过去。”
“我也是,早和插汉部说好了,怎可毁诺,你们太也无理,哪有这般强迫人的,不一道走也成,大伙儿一拍两散,各走各道。”
几个伙计也不出气,任众行商七嘴八舌地说话。
几个胆大之人,见这些伙计没什么脾气,吆喝了一声之后,赶着自己的骡马,越众朝东而去。
“兄长,我们也走罢。”
小济跃跃欲试,他听周秦川说起辽东,什么‘棒打狍子瓢舀鱼’的景象,早心痒难耐,恨不得立马飞到那里去见识一番。
此刻人声鼎沸,群情汹涌,既然同那大商队走不到一处去,那就自己离开好了。
往东去的商队其实不少,凑一凑也能有一两百人,勉强能在草原上行走了。
“莫急莫急。”周秦川拍拍小济肩膀,将他劝住,“且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