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年轻短须汉子问道。
周秦川喝完酒反问,“你呢,兄台,你怎么想的,小弟见识短浅,实在拿不定主意。”
“嘿嘿,咱们有得选么,要是不愿留下来种地,后果如何,这莫掌柜可没同大伙儿说。”
短须汉子低声笑道。
明白人!敬了汉子一碗酒,“不知兄台怎么称呼,小弟周秦川,还请多多指教。”
周秦川把嘴凑到汉子耳边说道。
周围异常嘈杂,加之从傍晚开始刮起来的轻风,到了此时愈加猛烈,风声大作,不这么凑在一起,很难听清楚说了些什么。
“指教不敢,虚长几岁而已,在下谭蒙。”黄脸汉子也把嘴凑到周秦川耳边说道。
“原来是谭大哥,幸会,谭大哥,你知不知道这莫掌柜和他这些手下到底怎么回事儿,干嘛巴巴地跑到也失八秃来替瓦剌效力?”
周秦川问出了他心中最大的疑惑。
虽说此时的人大多没有国家民族的概念,要不然在场诸人也不会一听田地有也先背书,不少人就动了心。
不过像莫掌柜这种诓骗汉人来此地交易种地,一心一意为蒙人效力的还真不多,看他精明强干,并不像是在中原混不下去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