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此,也先有点自责,塞北冬日苦寒,夏季也不太好过,她一个中原女子,身娇肉嫩,能承受这么些年已是不易,还一人独自在乌苏克待了这么些年。
死者已矣,没了母亲的齐齐克就更成了也先的心头肉。
因此丧期一过,也先就把齐齐克给召到了也失八秃,和东征大军同日而到,算得上是双喜临门。
也失八秃有板升城,其间汉人弄了不少便利玩意儿,在此过冬,要比乌苏克舒坦得多。
“行了,你爱咋整咋整罢。”也先想到齐齐克的亡母,有些黯然,更舍不得说她了。
齐齐克见也先眼神黯淡,没了刚才的跳脱,跪坐到父亲身前,趴在也先膝上,父女二人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呆坐了良久。
“额祈葛。”安静的帐篷中,齐齐克忽地用蒙语叫他父亲,“你要称汗了么?”
“哦,怎么说?”
也先知道齐齐克本就聪慧,又在其母言传身教之下,很有些能耐。
“以前要是有人在你面前提这个话,必定被你打骂一顿,刚才阿剌劝你建号称汗,从头至尾都没有被你打断”
“真不愧是我的齐齐克。”不等女儿将话说完,也先就打断话头,自己接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