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自家两个儿子转着这种可笑的念头,交待完后遣散众人,独自一人回转自己帐篷,还未到地方,半路上就被人给截住了。
“知院大人,兄弟等你好半天了。”
斜刺里一道人影闪出,同他并肩而行,阿剌定睛一看,却是赛刊王。
当年土木之变中,赛刊王生擒大明皇帝朱祁镇,原想凭借此功更进一步,奈何大元各职位都有人占据,仍只得继续做他那小王。
委屈了这些年,赛刊王一直心有不甘,与同样想更进一步的阿剌越走越近,到得如今,两人已是沆瀣一气,勾搭在了一起。
此次东征,两人分任正副统帅,刚才去拜见也先,赛刊王本也有份,只是他另有要事,让阿剌替他告了假。
“如何?”待进了营帐后,赛刊王简单地问了两个字。
“口气有所松动,不过还是摸不准他的脉门。”阿剌答道,“有可能会称汗,也可能继续扶持傀儡。”
赛刊王显见有些失望,“这么些年,一直替他东征西讨的,什么脏活累活都是咱俩的事儿,却一直不得寸进,唉!
他若不称汗,没有位置空出来,咱俩还是没戏。”
阿剌脸色愈加阴沉,缄默了一会儿,开口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