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马大,身强体壮,又久居漠北,酒量自然也不会差,加之小妹身体好转,兴致很高,一碗接一碗地喝,不见醉意。
这可就苦了谭蒙,他的酒量本就不能与秦博相比,这些年身体亏虚,就更不行了。
虽说这些天身子骨改善不少,但酒量岂是那么容易就上来的,跟着连干几碗酒后,就有些坐不住了。
只是男人喝酒,谁愿认怂,不得不在那儿苦撑。
“砰!”
房门猛地被人打开,几片雪花先飘进房里,随后苏幼蓉才跟了进来。
“秦博大哥,我和秦琪妹子先睡了,你就和小济他们一起挤一挤罢。”
苏幼蓉说着话,把秦博的行李往炕上一放,也不敢看周秦川一眼,就逃也似的跑了。
待房门带上,秦博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:
“我看弟妹似乎有些不妥,脸怎么红成这样。”
周秦川却不以为意,“可能刚才喝了几口酒御寒,不胜酒力罢。”
终究是没有同女子打过多少交道的直男,不知女人的心思就像天边的云朵,极擅变化。
周秦川不知道自今晚起,他就没了和苏幼蓉睡在一起的机会,直到很久以后,才再度与苏幼蓉同床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