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事儿。”苏幼蓉关上门又缩回屋里,“就是雪好大,铺得好厚,门口有秦博大哥和秦川哥清理,还能下脚,再远些,怕不要把我的小腿都给淹没了。”
“这算什么,”秦琪重又躺回炕上,“几年前我还遇到过齐腰深的大雪呢,个子小些,连门都出不了,牛羊马匹被冻死无数,草原称为白灾。”
苏幼蓉一边听着秦琪的讲解长见识,一边换上了从关内带来的皮质长靴,就要再度出门。
经过了一晚,她昨夜的那份羞涩稍减,想到周秦川和秦博二人,几乎整夜都在忙碌,更生挂念。
如此大的雪,晨跑是不可能了,苏幼蓉就想尽快过去做饭,也好让那些男人,特别是秦川哥能早些吃饱肚子,消解疲累。
小济人小力弱,独自弄那么多人的饭食,有些忙不过来。
“等等我,幼蓉姐。”秦琪见状,一骨碌从炕上爬起来,手忙脚乱地开始穿衣。
苏幼蓉的贤惠她是自愧不如的,但也不能让她专美于前,自己哪怕什么都不会,跟过去守着也是好的。
待二女穿戴齐整,踩着积雪赶到隔壁时,周秦川和秦博刚洗漱好,小济则在准备朝食。
只有谭蒙,昨晚喝高了,此刻酒还未醒,仍在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