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坐好,秦川哥。”开始给周秦川清理背上的创口。
恰在此时,另有人找到秦琪,用蒙语叽哩哇啦地问了句话,待听到秦琪面带寒霜地吩咐完后退下。
听到他们用蒙语交流,周秦川丝毫不以为异,草原上的马匪定然是汉蒙混杂,说蒙语再正常不过。
很快,凄厉的惨叫声响彻半空,却是追杀周秦川的那五个蒙人被一一拴上套马索,用马拖拽开去。
五人叫声初时洪亮,待草地上见到血渍后,渐渐弱了下去,终至不可闻。
“死不足惜!”秦琪恨恨地用汉话说了四个字,这才陪着笑凑到周秦川耳边问道:
“秦川哥,解恨不?”
之前秦琪的确对周秦川有好感,但面对家族和父亲可能的压力,今后将如何她尚未下定决心。
但此番事了,她已是非周秦川不嫁了,自然是恨不得把折磨过周秦川的人统统打下十八层地狱。
“咝!”
周秦川吸了口冷气,他倒不是为那五人的死心软,而是秦琪不会服侍人,不知她怎么清理的伤口,感觉比刚才被人在地上拖行还要疼些。
“秦姑娘,你能不能轻些?”周秦川咬牙切齿地问道。
“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