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宦,按理说没必要示好于我的,以往也的确如此,怎的如今……”
说到这里,石亨稍稍想了一下,“似乎自年后始,这厮就开始频频向我示好,当真奇怪。”
仝寅眼皮跳了跳,“侯爷不妨想一想他的另一重身份。”
“你是说……曹吉祥他权知东辑事厂一事?”
“没错,今上登基以来,厂卫一直不受重视,曹吉祥虽然权知了五年的东厂,却一直未能扶正。
此番草原巨变,锦衣卫和大同镇守中官马庆功不可没,厂卫复兴,指日可待,马庆更是差人在京中上下活动,意欲籍功执掌东厂。
曹吉祥若不争取一番,恐怕就连那权知也是做不了了。”
“先生的意思,是让曹吉祥那厮,先替我们发声,然后咱们助他上位?可他毕竟是内宦,厂卫之事,我身为外臣,不便插话罢。”
“王爷言之有理,不过在这件事上,却又多虑了,咱们也不用公开支持他,您只需传个话出去,就说东厂宜由老人执掌即可,又不是公开场合的正式言辞,即便被人攻讦,也大有转圜之地。
石小将军想的那点事儿,实在算不上什么,成则欣然败亦无妨,正好可由此事称量一下曹吉祥的成色如何,本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