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默然点头,他就是想到了这层,方才跑到会同馆来找周秦川他们。
“累死我了。”赵子桐一直瘫在胡椅上懒得动弹,这会儿总算缓过口气来,喝口茶,将身上包袱解下,堆到桌上:
“这几日简直成了蜗牛,家当随身携带,这下可好,在秦兄周老弟他们这儿,总算能过几日轻松点的日子了。
咦,秦兄送的那块玉砚呢?”
赵子桐顺手打开包袱,翻捡了一番,玉砚竟然不见了,翻个底朝天,也不见踪影。
又看王越的包袱,也同样一无所获,最终确定,玉砚定然是在刚才奔逃之际不小心滑落的,想来被那帮追他俩的锦衣卫给拿去了。
“一块玉砚算得什么。”在财物上秦博向来大方得紧,“再说这东西不经摔,掉落地面定然要坏了品相,即便被人拿去也是块废砚。”
“摔不坏的,秦兄。”赵子桐苦笑,“你这玉砚实在太过贵重,我在外面裹了好几层布,护得严严实实,这下可好,便宜那帮鳖孙了。”
“呃……丢就丢了罢,二位兄台人没事儿就好,锦衣卫穷凶恶极的,若是落到他们手中,不死也得脱层皮。”秦博安慰道:
“这样,我此次进京面圣,字画孤本,玉器古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