诏狱,不但受罪,指不定还会被这些人弄出什么幺蛾子来。
“下官无能啊,大王子。”卢忠朝秦博抱拳半揖。
“说得哪里话。”秦博站起身,扶住卢忠,“需怪不得你,咱们再想办法就是。”
说话间,挂在腰上的那把小弯刀,因为他猛地起身而前后晃动,看得半低着头的卢忠眼神微微一凝,若有所思。
经此一事,周秦川他们的队伍又多了赵子桐和王越两人同进同出。
大部分时候仍像以往那般,白天在通州那家酒楼蹲守,入夜前则回京师会同馆休息。
隔上一两日,众人就陪同王越去吏部跑上一趟,打探讯息。
只是王越的起复之路似乎遥遥无期,据他和赵子桐所言,俩人入京小半个月,好话说了一箩筐,礼也不是没有送过,就是不见任何起色。
这日,仍旧是一无所获地从吏部出来,天色尚早,众人就赶到通州继续蹲守。
周秦川百思不得其解,出了京师,见左右无人,终于忍不住把心中疑惑问了出来:
“王大哥,你到底得罪什么人了?”
王越老脸一红,或许是觉得叨扰数日,给周秦川他们添了不少麻烦,终于说了实话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