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日长了,真本总会坏的,有了几可乱真的摹本,自然也是传家之宝。
原本第二天才正式开始,岂料两人心中有事,再难以入睡,干脆找上门来,提前过一把瘾头。
这等风雅之事,以周秦川的水平,自然是无法参与的,只交待了苏幼蓉几句,让她莫要弄得太晚耽误睡眠,就要先行离去。
忽的想到适才特木尔所言的草原形势,又折回头来,将秦博单独拉出房外,低声问道:
“秦兄,我记得伯颜帖木儿是你叔父,对吧?”
“没错,贤弟,可惜他英年早逝。”秦博脸露悲意。
“我还记得当今上皇的那把金刀,好像是你叔父所赠,是不是?而且那把刀与你这把十分相像,特别是刀鞘,几乎无法分辨?”
“对,贤弟,你这是要作甚?”秦博有些跟不上周秦川的脑子。
“嘿嘿,我又有了个主意。”周秦川坏笑道:
“明日里先让幼蓉在你这把刀的刀鞘里做点手脚,然后等咱们万事俱备之时,由你亲自出面,将袁彬哈铭请来,咱们偷梁换柱,把刀鞘给换了。
此事若成,可比你们抄的这么多书还要管用,定能让他们翻不了身。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