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麻烦,今日且先委屈一下,事成后自有重谢。”
哈铭逊谢,“我二人不过区区试百户,当不得什么大人,大王子言重了。”
“大王子思虑缜密,确当如此,在大事未成之前,你原先怎么做,今后还怎么做。”袁彬则边说边将腰间金刀解下递出,“这金刀本已交还南宫,不过上皇听说伯颜大人西去,哀恸不已,特意吩咐阮公公,让我等将金刀送来,以慰大王子哀思。”
“小王谢过上皇,谢过诸位。”秦博接过金刀,“二位先在楼下歇息片刻,容我上楼布置一番,诸位若不嫌晦气,稍后可前往祭奠。”
“大王子说得甚话,我等在漠北,颇受伯颜大人照料,自当凭吊,什么晦气不晦气的,大王子先去忙罢。”
袁彬哈铭齐齐回道。
秦博匆匆上楼,进了烟雾缭绕的雅室,飞快地将两把刀的刀鞘换好,然后把原属伯颜的那把金刀放到供桌之上,默默跪坐在正当中,一左一右的两人,分别是周秦川和苏幼蓉。
三人就这样闭目静呆了片刻,随后秦博吩咐道:
“烦请苏小娘子下去把人请上来。”
语带哽咽,今日之事虽另有目的,不过他伤心叔父的死却是真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