牛皮罢。”
“如此大事,卢某岂敢。”卢忠赔笑道,他可不敢轻忽眼前这个少年。
不说整个投附的瓦剌部隐隐以他为中心,且说那一环扣一环的计策,卢忠自忖那是拍马也不及的。
一开始仅凭一把金刀就要去告密,从而立下大功,出人头地的想法,实在是幼稚可笑。
“不是就好。”周秦川道,“那你赶紧想办法,尽快安排我等与你一起进宫面圣。”
“那是那是,卢某自当尽力,不过……”说到这里,卢忠顿了顿,这才接着说道,“大王子,周公子,此等大事,事关你我后半辈子的荣华富贵,不可轻忽,要不,找个高人给咱们占上一卜,测测吉凶,再选个合适的日子行动,以保万无一失。”
“噗!”周秦川把刚喝下去的那口茶水喷了出来,被呛得连连咳嗽,苏幼蓉赶紧趋前捶胸,一副温柔贤淑的样子。
这货没救了!这是周秦川缓过气后的第一个想法。
据史书所载,就是这厮无缘无故地去找了个什么神棍,结果被吓退了,才导致金刀案半途而废。
这些日子相处下来,周秦川看他不是那种瞻前顾后之人,还以为史书用的春秋笔法,有所隐瞒,没想到最后这货还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