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,正好听到周秦川的问话,也一道劝说。
赵子桐扭扭捏捏,欲言又止,王越恍然:
“我明白了,定是放心不下嫂夫人,赵兄新婚燕尔,来趟京师已然耗时不短,若再赴西域,家中娘子可就望眼欲穿了,怎生舍得。”
“也……也不完全如此。”赵子桐低语道,“家中老仆东叔,年事已高,时日不多,他与我名为主仆,实为父子,我有心为他养老送终,故不忍远游。”
“怎么?东叔如何了,赵大哥?”
听到这里,周秦川和苏幼蓉齐齐发问。
虽然与那老者相处时日不长,但交情却不浅,听赵子桐的意思,好像不太妙。
“东叔身子骨倒还无事,不过自你等走后,客栈生意一日好过一日,他反而一下老了很多,看来是之前操劳过甚所致,我担心他大限快到了,说实话,这次瞒着他来京师,甚是愧疚,既然王兄有了去处,我当速回家乡才是。”
秦博拍拍赵子桐肩膀,“父母在,不远游,赵兄当以尽孝为上,什么时候想找我们了,我等扫榻以迎。”
一直在旁边不曾说话的门达忽地插嘴问道,“秦兄,周兄弟,我欲再与你等同进同退,不知可否?”
“你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