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明军的鸳鸯战袄,大部分人以皮甲为主,与瓦剌卫的装备几无分别,只在队伍的正中,有部分精锐全身着甲。
王越见状,微微苦笑,对秦博说道:
“顺宁王,河对岸恐怕就是沙洲卫的人马了,对方熟悉地形,看来是打算在此给咱们来个半渡而击啊。”
“咬人的狗不叫。”王善武低声嘟哝了一句。
本以为沙洲卫怂了,没想到人家不声不响地选好了地方,就等着自己等人入觳了。
昨夜之所以没有探查到对岸情况,看来是沙洲卫有意没有现身,直到确认瓦剌卫抵达红水河,方才直逼岸边。
眼下别说他尚未遣人探查河道,对红水河的情况根本不熟,就是已然探查过河道,知道从哪儿渡河,也不能贸然行事,对方以逸待劳,静待时机择人而噬,一个不好,瓦剌卫就要大败亏输。
“我等都小瞧了沙洲卫啊。”
周秦川仗着眼力好,细细将对岸情况看过一遍后,发出如此喟叹。
“贤弟此话何意?”秦博问道。
“秦兄你且仔细看看对方正中那队精锐。”周秦川提醒道。
恰好此时朝阳初升,阳光从空中洒下,对岸那一小队人马被照得闪闪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