银钱,全都混于西进的队伍之中,以示同瓦剌卫不分彼此之意。
眼下沙洲卫阻路,索要钱粮赔偿,不可避免的就会动用他那一部分,门达不是小肚鸡肠之人,不会计较这点损失。
他是担心事有不济,双方若在关内之地发生冲突,不但他这个随行的锦衣卫镇抚使脱不了干系,要吃朝廷挂落。
就是整个瓦剌卫,恐怕也很难讨得了好,毕竟肃州卫据说就在红水河西侧不远处的酒泉城,若要出兵,朝发午至,方便得很。
谁知道这些人打得什么鬼主意,做过锦衣密探,又在京师之中历练过一番的门达,如今警醒得多,本能地就嗅出了一丝阴谋的味道。
“还价之事不用着急,若回复得快了,显得我等没有底气,商议一番再说。”秦博不慌不忙定下了基调。
当晚,吃着餔食的工夫,秦博就定下了要还的价码——粮食、青盐、茶砖各一百斤。
尽管众人都觉得少了,显得不够诚心,就连周秦川都出面相劝,奈何秦博再度搬出草原上的规矩,价若砍得不够狠,也是一种变相地认怂,在其他部落眼中,同样大失颜面。
若是有心交好对方,可以待其应下这个价码之后,再还一份重礼即可,这样一来,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