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袖心里卧槽,这个便宜老爹好凶残的样子,压力不小啊!
而北鸣侯的身边,是一个年轻美貌的妇人,正幸灾乐祸地看着他。
这女人便是田氏。
刘袖没等宝儿出来背锅,便双手抱拳道:“给父侯大人请安,不知父侯说的是哪件好事?”
“我……”
北鸣侯一下就被咽住了,他说的‘好事’自然是反话,可刘袖就好像听不出来。
北鸣侯拍案道:“还敢装疯卖傻?你在京城都干了什么?还有!是谁让你去鹿家退亲的!”
刘袖避开前面的问题,回道:“这个亲当然要退掉,他鹿家只是封地上的一个商贾,还想嫁入侯府?简直是做梦,就算我想娶,也不能坠了父侯大人威名。”
北鸣侯再次被咽住了,坠了我的威名?的确,身为一方诸侯,和商人结成亲家,确实有侮侯爵威名。
可是这又怪谁?要不是你太废物,老子会同意这门亲事?
还有威名不是早被你坠光了吗?你还有脸说?
北鸣侯气得不知怎么骂他,却听刘袖又道:“我知道父侯碍于身份,有些话不便去说,所以只好我去了,父侯劳心的是北鸣城几十万人的大事,还有北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