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柔软,却依旧是沉声问道:“宝儿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
北鸣侯纳闷道:“怎么了?不是大获全胜吗,虽然让薛磬跑了,但也不能怪他们,就这个战绩,放眼整个大运国,都是实属罕见啊!”
四哥猛点对,看看老爹说的多好,你摆什么臭脸啊,一句也没夸我,不就是没给你装逼的机会吗?
尽管北鸣侯劝说,可刘袖的脸色仍然没有缓和,反倒声音更冷了。
“我让你们大获全胜了吗?宝儿,来之前我是怎么说的?”
一直躲在后面的宝儿,已经隐约猜到公子会不高兴,却没想到会发火,只得懦懦的道:“公子说伏击东武侯,一不可下山,二不可近战,只用弓弩压制,将敌军堵在山谷中,然后等北鸣军赶到,再……”
“好了,那你们是怎么做的?”刘袖打断道。
宝儿看了看四哥,又看了看公子,心里这个委屈,你问宝儿干什么呀,宝儿又不会撒谎!
刘袖再问:“身为带兵统帅,四哥是怎么做的?”
四哥脖子一缩,终于回过味儿来,连忙求助地看向宝儿。
此刻,无论是五百民兵,还是三千北鸣军,都被刘袖的气势所慑。
连北鸣侯